心软的马尔科妥协了
不管怎么说,马尔科与艾玛暂时都只能相信燕尾的话。
萨奇留在了房间里。
贪婪地在艾玛的后背落下细密的吻,带着唾液的舌头把艾玛的后背舔成湿漉漉的模样,摁着难耐得扭动摇摆身躯的艾玛,口舌激动地在寻找让艾玛酥痒的骚点。
他早发现了,艾玛的后颈与脊椎有多敏感,落在那里的吻每一次都会引得艾玛颤栗不止,每每舔过都会让艾玛像发情的小母猫一样难耐地吟哦。
不需要再掩饰的勃起的雄伟鸡巴裸露出来,硬挺地指着艾玛的圆臀。
瞧着萨奇这副像极了公狗的样子,马尔科数了数这艘船上对艾玛心存欲念的家伙,似乎预见到之后的淫乱。
“啧。”马尔科用力地将鸡巴夯进艾玛的淫穴深处,被肏开过许多次的子宫完全沦为了鸡巴套子,顺畅地将鸡巴纳入其中。
“嘶!”马尔科也没有想到只不过是稍用力了一些,鸡巴一下子就冲进了子宫里面。
泥沼般软和潮湿的淫穴紧缩着,拽着鸡巴越陷越深,灵魂都好似陷进了那口淫穴之中。
等来了猎物的淫穴严丝合缝地抱着鸡巴,让人疯狂的柔软却有力的骚肉不断地挤压着鸡巴,子宫包裹着龟头痴迷地吮吸。
就好像被限制了糖分获取的小孩,津津有味地舔舐着来之不易的糖果。
深呼吸了一口气的马尔科压下喷射精子的欲望,挺着又粗硬了几分的鸡巴,压着子宫磨了几圈。
惩罚似的,把龟头从贪吃的子宫里拔了出来,退出到穴口,而后一鼓作气,用昨晚试探出的艾玛可承受的极限力道,恶狠狠地撞进子宫里。
再如何贪吃的子宫,这下也被撞得投降,酥麻得聚集不起力气吮吸龟头了。
艾玛张着嘴巴,唾液从嘴角丝丝黏黏地落下,瞪大的眼睛翻出了痴淫的神色,肌肤愈发潮红了。
“啊~~”像是灵魂发出的娇吟回荡在房间之中。
本来自得于让艾玛发情般吟哦的萨奇也听见了,虽然鸡巴被这声娇吟呼唤得更加饥渴,但这是因为马尔科的动作而发出的声音。
萨奇认为自己能让艾玛的娇吟更加销魂,并且迫不及待地付诸于行动。
即便昨晚他的意识混乱,他也清晰记得艾玛的后穴是那么地适应鸡巴。
早已经遵循着直觉挤进臀缝之中的鸡巴,在克制不住耸动腰臀挺着鸡巴戳刺着臀缝的时候,龟头溢出的先走液,与淫穴流淌着的淫液,共同润湿干燥的后穴。
滑腻的汁液引着鸡巴钻进温暖的甬道中,紧致的包裹,温柔地推挤,无不让人发狂。
分量足够大的鸡巴双倍地挤在窄小的甬道中,拥挤得几乎寸步难行。
萨奇这时候又找回了力气一般,如发情的癫狂公狗般狂甩着鸡巴捣进后穴中,势要让艾玛因他而发出的娇吟更加娇媚、高昂。
马尔科自然不甘落后,每一次都铆足了劲把鸡巴撞进子宫深处。
各自挺着鸡巴奋进,丝毫不在乎相隔一层薄肉的另一根鸡巴的挨挤,比赛似的你追我赶地不停凿进深处。
艾玛被凿得花枝乱颤,摇摇晃晃的奶子白得晃眼,惹得人禁不住地把那团软肉握进掌心里。
软绵得心脏都好似被云朵围绕着,水球般的手感让人心里舒服得轻飘飘的,想要更大力些,又怕真的把这水球捏爆了。
鸡巴每一次凿进甬道深处,娇嫩的奶子都会喷出一小股乳汁,像是给予卖力者的奖励,身体诚实地表达快乐,口中却吚吚呜呜地求饶。
“不行~啊~~受不住了~”
“肚子被撑破了~”
“呀~呀~肏穿了~”
“不要了~~小骚穴~想要~嗯~吃精液了~”
“子宫~咿~把精液射进子宫吧~”
马尔科含住了艾玛被肏得胡言乱语的嘴巴,毫不客气地在艾玛的口腔中扫荡,浓烈的进攻性笼罩住了艾玛的精神体一般。
让艾玛因为快感而紧绷的身体瘫软了下来,没有骨头似的倒在马尔科身上。
极其依赖、顺从地搂着马尔科,乖巧地伸出舌头被马尔科叼在口中轻咬、含吮。
被抢夺了注意力的萨奇更加用力地把鸡巴夯进后穴中,转着圈地重击着甬道深处,而不论多么重的撞击,柔软的肠道都会包容。
可是艾玛的大脑没法包容那些直冲云霄的快感,吚吚呜呜的声音越来越微弱,声调却越来越尖利。
小腹被肏得发麻,两根大鸡巴的轮廓能从肚皮上窥见一斑,顶着小腹的皮肉起伏不定,就像是艾玛正在孕育一只怪物。
幸好艾玛已经被肏得发昏,看不见自己肚皮上可怕的动静,蓄起些许力气的淫穴压榨着甬道里的鸡巴,哀求着精液的灌入。
可是马尔科决心要给她一点教训,叫她不要高估了自己的体力,抛开怜惜地按照自己的节奏肏穴。
凶猛的狂甩着鸡巴,把淫穴捣得喷泻不止,子宫都微微发麻,小腹痉挛着咬着鸡巴。
雄性的竞争性被激发,即便升起一星半点的怜惜,也在他们对视一眼消散了,越发激烈地折腾艾玛,不肯在对方之前射出精液。
再看看艾玛被肏得可怜巴巴的痴态,真叫人想把她肏死在床上。
不算大的房间,叁个人便有些熙熙攘攘的感觉了,从床上厮混到桌椅上,又滚落在地上,木板被撞得咯吱咯吱响,还有肉体碰撞的声音。
房间外不少人目睹了萨奇与马尔科前后进入艾玛的房间,听着艾玛发出娇媚的声音,然后声音逐渐沙哑,之后变得微弱,直到只剩下激烈的碰撞声。
先前因为马尔科的缘故,而克制着不对艾玛出手的心存不轨的人沉了沉眼眸,勉强压在心底角落的欲念翻腾。
也有人觉得马尔科疯了,不可思议地赤红着脸听着那间房的动静。
问心无愧的人也只是略微有些惊讶,便继续自己的事情了。
围堵爱德华的护士小姐们,充公了爱德华私藏的酒,把香甜的乳汁塞给爱德华暂替酒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