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是我

  邬锦从大巴下来后就一直被关在了一个屋子里,她的手机和行李都被没收了,连通行文件都被没收了,中途来了个人,居然问他有无关于杨侜最近的照片。
  她摇头。
  她怎么会有杨侜的照片?
  不对,这事难道是关于杨侜的吗?
  她好声好气地追问那军警,语言不通只得借助中间翻译,费了一番口舌后这才得知他们要抓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名字很多,但真实名只有一个,叫杨侜,说是犯了不少的事,需要捉捕归案,她最好配合一下。
  她心里吃惊,赶紧撇清和杨侜的关系,但那些人还是不愿意放过她,一昧地笑着请她配合一下,那语气格外叫人不舒服,好似把她当一个偷奸耍滑的犯人对待。
  她按下胸口怒气,只得问他们要她怎么配合,他们却说不知道。
  之后她便像一个囚犯一样被困在了房间里整整半天,晚餐时间有人送饭送水,她如嚼白纸。
  情况非常不明朗,她心里堵了一团乱麻似的,忍不住胡思乱想,整个身体因天气热而显得有些邋遢,头发扁塌,脸孔冒油,热汗酝酿出来的酸气扑鼻难闻,她就这样坐立难安地过了半天,等来了渐渐沉寂的黑夜。
  电灯扑闪扑闪着熄灭时,她正睁着眼望着天花板,脑海里闪过逃跑的冲动,又很快打消了念头,不同于在依甸镇遇上的恐怖分子,这会她遇上的是军警,穿着制服的总归是给人一种比较正式的感觉,叫人没那么害怕。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自外打开,进来一个人,极快地用手电筒把屋子都照射了一遍。
  她猜测他是来查房的,懒洋洋应道:“我还在,没跑。”
  语言不通,那人不知道有没有听懂,嘀咕了句叽里咕噜的话后重新关上门。
  邬锦垂头丧气地重新闭眼,酝酿睡意,又过了一会,又有一个人推门进来。
  邬锦忍着一肚子的气,问:“有什么事吗?”她怕他听不懂,忍不住用英文又重复问了一句。
  黑暗中的人顿了顿,“是我。”
  邬锦一个翻身起来,陡立在原地,心口怦怦跳。
  事后回想,她当时已经有些头脑空白了,根本无暇担心逃跑的后果,杨侜大步走在前面,她一昧地跟着他跑出去,直到跑到一处无人荒地时才稍微回过神来。
  “杨侜……”
  他似是知道她要问什么,脚步不停,气也不喘,径直道:“有空再说,先走,这里离检查站还不够远。”
  邬锦见他严肃,自个也不敢拖后腿,便收了声一心埋头跟着他。
  这时候已经是半夜了,视野之内黑得不见五爪,路又并非是那种平坦的水泥路,他走的完全不算慢,目标却明确,看不出迷路的迹象,路过某处时还精准地捡了一个包背在身上。
  邬锦掌握各种走路方法,自认在走步方面还算可以,平衡力也可以,只是走得久了,免不了有心无力,双脚酸痛。
  杨侜说继续就真的继续走,连句嘘寒问暖贴心的话都不曾有,邬锦心里郁闷,转头一想,她指望一个单身了十几年的男人怜香惜玉吗?
  这不可笑吗?这种单身汉怕是连如何与女孩相处都不知道,无趣又时常冷着脸,若不是长得好看,以他这种情商绝对是孤寡到老,那小刘能看上他,估计只是肤浅地看一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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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因为有风声说开始扫黄了,不知真假,只能心里安慰自己这文真的很素了,十万字叁次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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