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路下车
再次相见，姜眠颇为不自在地捂上了自己的眼睛，耳垂红了大半。
耳边是尿液滴进马桶里的哗啦声，彻底红了脸。
失去视觉，听觉变得尤其敏感，她还能听见阴茎抖动带起的风声。
李牧言拉上拉链，看见妹妹一副害羞的模样，轻轻笑了一声，上前拉开她的手。
“不是见过吗？”
眼睫骤然离开温度源，睫毛不停地颤着。
“张开。”
她听话地睁开眼，接触到他眼神一瞬间，就立马转移，去瞧不远处的镜子。
“眠眠很独立，把哥哥的路都拦下了。”
“乖，今天哥哥给你洗澡，好不好？”
声音带着蛊惑。方才还一心羞涩的姜眠，斩金截铁地落下了个“好”字。
校服宽大，包裹住了姜眠的好身材。
一齐脱下了里面的棉服，圆润的弧度呼之欲出。
李牧言的动作很慢，像是老旧的电影才回出现的慢镜头。
指腹的摩擦，让姜眠肌肤颤栗，骤然接触到冷空气的肩头，轻微的蜷缩。
等脱下保暖内衣时，她就像是还没破茧的蝴蝶，蜷缩着被，轻轻的颤着。
很漂亮。
李牧言双手放在手臂两侧，克制地亲了亲妹妹的颈侧，以示安抚。
“我想要看看你，站直了好不好？宝宝？”
尾音拖着颤儿，像是钓鱼的钩子，却没有鱼食，等待着扑食的鱼儿。
姜眠上钩了，她站直了上身，肩打开，不再是萎靡的样子。
急促的呼吸使锁骨凹陷，白皙有型的胸部一颤一颤的，似是不太自在，手随意地撑在了洗漱台上。
而最吸引李牧言的不是垂涎欲滴的胸部，而是刻印在镜子里的蝴蝶骨。
花自飘零，蝴蝶自栖。
李牧言转过妹妹的身子，让她面对镜子里光裸的自己。
手覆上裸背那一抹寸肤，用指腹轻轻地剐蹭。
姜眠颤抖的像只欲飞的蝴蝶，被哥哥紧紧束缚在掌下。
“眠眠，自己把手放在胸上，摸给我看。”
姜眠不干，她不想做出那么色情的动作，尤其是在她今天很累的情况下。
“不要，我很累了，你回去吧。”
李牧言不满，他等了那么久，岂会罢休。
他提出过在晚上放学去接她，却被姜眠狠狠拒绝了，说什么也不肯，李牧言只好安静地在家等待。
等待的过程是漫长的，必须辅以慰藉，才能消除等待时的躁动。
李牧言眼神一厉，手蓦地伸到下面，精确地找到阴蒂，在上面狠狠一按，又迅速滑倒穴口，叁根手指齐下，在几秒之间动作一番。
“啊~啊哈！”
意料之中的姜眠叫出了声。
她梗了梗脖子，手肘狠狠抵在哥哥的腰腹处，下手不带丝毫的收敛，明显能听见他的闷哼。
很性感地呼在了她的耳边，穴里冒出了一股黏腻的水液，打湿了李牧言的手指。
“妹妹都尿了，哥哥带你去把尿。”
把尿发的前提是有尿意，可姜眠现在一点儿尿意都没有，怎么可能尿的出来？
刚才溢出的水液成了润滑剂，毫无阻隔带动李牧言的手指进出，一来一回的动作间还能听到轻微的抽插声。
另一只手倒也没闲着，轻轻勒住妹妹的脖子，迫使她仰起脸，又向后退了几分。
这样的姿势能让姜眠看到哥哥的手指是怎样在她的身体里面进出，是怎样带起水液流向她的大腿根部。
白色细腻的液体在高速的打击下，在玻璃门和洗漱台的镜面柜子上喷溅了不少，斑斑点点，与周围的干净、清晰可见的表面截然不同。
姜眠看得小穴一紧，死死咬住李牧言的手指。
进出动作艰难，李牧言含住她的耳垂，舌尖描摹她的耳垂边，含含糊糊道：
“妹妹好会夹，哥哥手指都抽不动了。”
直白的言语让姜眠更加阻塞，穴里简直是达成寸步难行。
温热潮湿的包裹感让姜眠飘飘然，唇中泄出了难耐地叫声，似痛苦，似舒适。
“呵……啊…”
“眠眠放松，放松。”
李牧言松开耳垂，转而伸出舌尖，模拟性交似的，一言不合、时不时触碰姜眠的耳洞里。、
不再需要李牧言手掌的支撑，姜眠不自觉地倚靠在他的怀里，毛茸茸的头正好卡在颈侧。
李牧言松开掐着脖子的手，径直来到软绵绵、颤巍巍的胸脯，指尖打转，红彤彤的乳粒一如他的欲望挺立起来，硬得有型。
在穴里作乱的那只手抽出，空虚的感觉袭满全身，姜眠不耐地扭了扭屁股，直直地蹭在李牧言勃起的地方。
硬得发疼。
抻开五指，包裹住整个小穴，向后一用力，将裤子顶起鼓包的阴茎就滑进了花苞的缝隙。
姜眠瞳孔一缩，猛地睁开眼。
镜子里靡烂不堪，她全身光裸，耳垂、颈侧、腿间水液光滑，乳尖红肿不堪。
反观，哥哥只是裙角微脏？
内心不平作祟，趁着李牧言低头摆弄姿势，一个溜儿的滑出了怀抱，双手抱臂。
将李牧言全身上下扫视了一番。
李牧言如何不能得知妹妹的不满，轻轻笑了一声，没管身下硬得爆炸的阴茎，率先伸出手放在了皮带上。
轻微的喀嚓声，格外的引人注意。
姜眠没料想到哥哥会是先脱裤子。方才不小心瞥到的一幕，历历在目。
很大。
轻微的一瞥，她只能得出这一个结论。
她看过片子中的男主角，比他们的都要大。
隐秘的兴奋在眼睫中跃跃欲试，李牧言也在妹妹期盼的眼神下，缓缓拉开了拉链。
裤子松松一滑，稳稳地落到地面。
龟头率先冲破封印，在内裤边缘冒出了头，吐着浊液，一颤一颤的。
没能一眼就见到，姜眠微微落了下心，但看到龟头颤颤巍巍地吐出前列腺液，瞬间将她的兴奋值拔高，几欲化成了疯狂。
“啪”的一声，犹如鞭子抽打，姜眠手指不自觉地蜷缩。
是李牧言恶趣味的伸进大拇指，在内裤边缘一拉，松紧带回弹，紧紧地拍打在人鱼线没落的地方。
看见妹妹被吊起的翘嘴，知道她在兴头上，隐隐有不耐烦的趋势，便干脆利落地一扯而下。
内裤倒没有像外裤那样顺滑，需要李牧言弯下腰，从脚踝处脱下。
这使得姜眠清晰地看到了肉棒的弹动和翘头，穴口在没有抽插的情况下，从腿根处流出一道水液，快速地滑过，滴落到小腿处。
阴茎也像是应和一般，马眼出渗出浊液，滑过空气，稳稳地落在地面上。
两人对对方欲望满满，垂涎欲滴。
姜眠上前抓住肉棒，抵着自己的腹部快速撸动。
李牧言一时没反应过来，福利这么好吗？
欲望升腾，喘气声越来越粗。
“妹妹再紧一点儿，再快一点儿。”
姜眠闻言照做，就看见哥哥一副承受不了的摸样，额头抵靠在自己的额间，色欲满满的眼神，直直地烫到她的心间。
但一想到待会儿要干的事情，她就憋不住笑。
就是这一抹笑，让李牧言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无意理会。
姜眠也不确定哥哥什么时候快要射精，只觉得手酸得要死。
在李牧言狠狠向前耸腰递进的时候，姜眠知道哥哥快要到了。
姜眠不怀好意地笑了。
五指一紧，李牧言还以为妹妹要给他加把劲，等看到妹妹面上的坏笑，脸色不禁一沉。
松开了，在最后紧要关头，姜眠松开了。
要上不上，要下不下，徒留李牧言一人饱受水深火热，两头煎熬。
“眠眠……你……”
姜眠乖巧地低头，哈气连连道：“哥哥，我困了。”
说得一脸无辜，让他无从下手，也不狠心下手。
李牧言紧闭双眼，深呼吸，头仰靠在柜子旁，调节波涛汹涌的欲望。
姜眠忍不住偷笑，自顾自地来开浴室干湿分离的门。
磨砂的镜面，只能看见模糊的影子，像是老旧的像素。
稀里哗啦的水声抑制住了李牧言越想越歪的想法，真的好想拉过来狠狠地肏干。
睁开眼，紧盯着拿到揉搓头发的身影，带着狠厉。
伸出右手，握住阴茎，就着这道身影，李牧言狠狠撸动。
没有技巧，只有欲望的发泄。
在妹妹弯腰低头捡肥皂的瞬间，李牧言射精了。
射在了对面人的腰上。
一股股白浊溅在玻璃门上，像是糊满了室内专注洗澡的人身上。
李牧言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