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回应(微H?,在母亲身后自慰)
闻妄雪的呼吸已经乱了。
她坐在床上,几乎赤裸,全身上下只剩一条小内裤贴在胯间,胸口一起一伏,每一口呼吸都带着发烧后的滚烫。
刚才服下的退烧药和催情素原本让头脑稍微清醒了些,可此刻,意识却又开始糊成一团。
发烧让身体像被浸泡在热水中一样,整个人飘飘然,连骨头都酥软无力。
体温明明已经有所下降,湿毛巾上的水珠也带走了些许热意,闻妄雪却依旧感到灼热难忍。这热度似乎并非来自身体,而是从心底深处涌上来的,烧得她憋闷,好像有什么一直堵在心口里,怎么也散不出去。
她难受极了,连眼尾都泛起了红。
双腿不自觉地分开,一只手缓缓落在小腹上。烧虽未退,小腹深处却隐隐涌动着一股电流般的热意,胡乱冲撞。
指尖不受控制地滑向内裤的边缘。她喘着气,忍不住探了进去。触到那片湿热的软肉时,指尖才刚一按下,电流般的快感便瞬间窜遍全身。
闻妄雪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觉得脑中一片混沌。热、软、昏,心却又空得慌。她想用什么来填补内心不断扩散的空洞,却又不敢直面欲望的源头。只能像现在这样,偷偷地、安静地,自己抚慰着难耐的下体。
身上的皮肤烫得吓人,汗珠又溢了出来,顺着锁骨一路滑落。乳尖因兴奋而敏感挺立。胯下的小内裤已湿透,黏腻地贴合在腿间。
闻妄雪夹紧两腿,只敢用手指小幅度地揉按肿胀的阴蒂,不敢动作太大。
可这样轻微的抚慰根本无法缓解内心的渴求,反而令她愈发难受。快感被吊在不上不下的边缘,激得连眼角都泛起了湿意。
她忍不住稍微加重了手指的力度,每一次滑动、每一次按压,身体都像被火点燃,酥麻灼热得几乎要炸开。
闻妄雪死死咬住下唇,不敢发出声音,脸颊烫得几乎要冒烟。
呼……呼……
母亲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动未动。
闻妄雪不敢抬头看她,却也没停下手上的动作,指尖不断揉弄,每一下都令她头皮发麻。
温度在体内疯狂上涌,烧得她脑袋发胀。她知道这一切都不该发生,太羞耻,太放浪了。
……可为什么内心却愈发兴奋呢?
她继续抚弄黏腻的下体,指尖往下一滑,触碰到湿滑的穴口时,身体一抖,淫水顺着指缝流了下来,沾得掌心一片滑腻。她喘得更急,双腿不自觉地大张,内裤被蹭得歪到一边,露出柔嫩的下体。
房间安静得让人窒息,只有两道轻微的呼吸声交错着。
她自己的,和母亲的——
诶?
母亲的呼吸声……
好像慢了半拍。
心口猛地一跳,羞耻像一盆冰水当头浇下,瞬间将闻妄雪从情欲的迷雾里拽回到现实。
那一刻,她忽然清醒了。
猛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赤裸着身体,发着烧,坐在床上,手指埋在腿间放荡地自慰,而母亲,就在身前,背对她坐着。母亲知道了。
她肯定知道了。
也是,毕竟吸血鬼的感官那么敏锐,怎么可能听不到那些细微的水声,闻不到空气中弥漫的情欲气息呢?
脑海中一片空白。
她这是在干什么?
真是太……
太放荡了。
眼前开始发黑,心跳紊乱而急促,闻妄雪内心的羞耻与欲望开始激烈拉扯,身下的手指却像是着了魔,不仅没有停下,反而还一下滑入了饥渴的洞口里,被贪婪的软肉瞬间包裹住。她开始抽插,快感瞬间在体内升起。
呜……
怎么办?
哈……嗯……对不起……妈妈……
她就是个坏孩子。
一个彻头彻尾的坏孩子。
闻妄雪咬紧牙关,眼眶发热,内心不断浮起自我怀疑与厌恶。她就是个坏孩子,放荡又下贱,连发烧生病都压不住对母亲的变态性欲与渴望。
可她越是觉得自己放浪,生理上却越是兴奋。
母亲就在身前,母亲听见了她腿间淫荡的水声……这种认知让她羞得想死,却也让穴肉愈发敏感,一缩一缩地咬得更紧。
她闭上眼睛,手重新动了起来,却像是彻底放飞自我般,不再小心翼翼,而是用力、粗暴、快速地抽插。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到上壁的敏感点,湿滑的软肉被挤得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响声,力度大得仿佛不是在自慰,而是在发泄,在惩罚自己。
酥酥麻麻的快感不断升起,她低低喘了一声,声音在安静的空气中格外清晰,却像一记耳光打在了脸上。
妈妈……
闻妄雪死死盯着母亲的背影,用目光亵渎着母亲身体的每一寸曲线。她专注地听着母亲的呼吸声,那呼吸声极轻,却仿佛被无限放大,在耳边盘旋,像在无声地注视着她,审判着她的放荡。
快感越来越强烈,她终于忍不住泄出娇软的呻吟:
“哼嗯……妈,妈妈……嗯……好舒服……妈妈……”
“对不起……妈妈……小雪,嗯……是坏孩子……”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坏,她真的不知道……
但她就是会因亵渎妈妈而兴奋得要命,怎么办呢?
母亲依旧没转头,也没说话,即便已经知道了她的举动。
闻妄雪竟松了口气。
至少……不用面对。
不用面对母亲的眼睛,不用面对自己此刻的放荡行径,更不用面对那个狼狈不堪的、卑微又忍不住渴望的自己。
可为什么心还是会疼?为什么还是会难受?
明明不想被看见,为什么却又会在此刻感到如此委屈呢?
昨晚崩溃时,母亲没有说话。现在她狼狈成这样,母亲依旧不说话。
为什么不回应她?
为什么不回应她?
为什么不回应她?!
泪水一滴滴从脸颊滚落,闻妄雪也顾不上擦。明明内心已经疼得要炸裂,手上的动作却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一下又一下,又狠又乱,仿佛在发泄什么。
“呜……”她忍不住哭出声来,声音带着哽咽与伤心。
头越来越轻,身体越来越热,她像被泡在沸水里,意识浮浮沉沉,快要被煮得发烫。她感到自己正在下坠,往一个无底深渊里坠去,什么也抓不住,也没有谁会来接住她。
就在这时,她忽然看见——
母亲的脖子,似乎动了一下。不过是一丝几不可察的动作,闻妄雪却立刻捕捉到了。
心口猛然一跳。
明明刚才还在心底委屈地质问,为什么不回应,为什么不看她。可这一刻,她却又忽然害怕母亲真的会转过身来。
闻妄雪一下子慌了,下意识地向前慢慢爬动,手指依旧停留在体内。
她爬到床边,逐渐贴了上去,额头轻轻抵在母亲的后颈。熟悉的气息从母亲身上若有若无地渗出,像一张网缠绕上来。
“别……别回头。”她小声地,几乎用气音说道。
手指在湿滑的穴道里快速进进出出,闻妄雪贪婪地呼吸着母亲的气息,一边喘一边插。
“就……这样……”她哑声呢喃,语气近乎恳求,带着几分脆弱与迷茫,“不要……不要看我,好不好……妈妈……”
身体像被情欲点燃,烧得意识模糊,全身都颤抖,只能本能地追逐那即将到来的极乐。
闻妄雪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到达那个点的。
只记得某一刻,一阵战栗从脊椎末端忽然冲入头脑,蔓延至全身。身体瞬间绷紧成一根弦。一声声控制不住的甜腻呻吟被她埋进母亲的肩颈之间。
“嗯啊……妈,妈妈……!”
下一秒,她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整个人软绵绵地瘫倒下去,虚脱地伏在母亲的背脊上。
然后——
空气重归于安静,温度一点点褪去,仿佛从一场美妙而短暂的梦境跌落,狠狠坠回地面上那口无底的黑洞。
没有满足,也没有极乐。
她到底……在干什么啊?闻妄雪茫然地想。
她失神地伏在母亲的背上,心口涨得难受,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自己急促的喘息声。
母亲始终没有转过头,背脊平稳起伏着。
一秒。
两秒。
叁秒。
她被困在情绪的临界边缘,进退两难。唯有眼泪无声地落下,一滴一滴打湿了母亲后背的衣料。
就在这时——
母亲终于开口了。
“为什么不让我看你?”
声音很轻,却像忽然落入水面的石子,轻易搅乱了闻妄雪内心那团积蓄的情绪。
“明明想靠近,却又偏要装作抗拒。”
“害怕被看穿,却又渴望我回应你。”
母亲顿了一下,仿佛叹息,又像在怜惜:“……小雪,你总是这样。”
闻妄雪瞬间僵住,眼睛瞪大,像被撕开了伪装的外壳。可还来不及退开,母亲已经缓缓转过了身。
她不敢抬头,只能僵在原地,任那道熟悉的气息一点点逼近。床垫微微下陷,一只掌心稳稳落在脸颊上,有些冰凉,却又意外地温柔。
“你在发抖。”母亲说,指腹拭去她眼角的泪珠,仿佛在替她掩去脆弱,“烧还没退。”
闻妄雪下意识想躲,却被另一只手稳稳托住了脖颈,不容她退开。
母亲低下头,视线落在她脸上,语声低柔:
“听我说,好吗?”
闻妄雪怔怔地看着她,没有应声。
母亲没有立刻继续说下去,只是伸手替她拢了拢耳边垂落的发丝。
“我不擅长说这些,”她说,“但我会试试。”
“我……”她顿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又继续道,“我知道你怨我。”
“……也知道我曾对你造成了很大的伤害。”
“你小时候的反应,我并非无知。你哭、你靠近、你等待,我都知晓……”
“但当时的我,确实未放在心上。”
这句话刚一落下,身前的少女已经攥紧了她的衣角,力度大到指节发白。
“……别说了。”闻妄雪打断她,声音发紧,带着强烈的不安与慌张,“我,我不想听这些……!”
闻夙渊垂眸看她,没有多言,只是低头,在少女的唇上落下一个极轻的,安抚性的吻。唇分开时,她淡声道:“我知道有些话会让你难受。但你该听完。”
“就一会,好吗?”
少女没再出声,却依旧急促喘息着。
闻夙渊稍作停顿,继续道:
“并不是你做错了什么,而是当时的我……确实没有‘心’。不是比喻,也不是夸张,而是事实。那时的我,没有真正的情感。”
“对纯血而言,七情六欲是可以知晓,却无法被感应的概念。你是我的女儿,我知道,就如我知道白昼之后是黑夜。这是事实,却不会扰动我。”
“但后来,开始出现变化。”
“我……开始对你生出细微的情绪涟漪。起初,我不清楚那是什么,更不懂如何回应。而后来没告诉你,是因为连我自己都无法确定,这些变化究竟从何而来,又是否会长久存留。”
“我不想贸然给你希望,又亲手打碎它。”
那句话落下的瞬间,闻妄雪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情绪涟漪”?
她怔住了,脑海里只剩下这四个字在回响。
那是……什么意思?母亲……她……母亲对她……?
母亲没有停下,依旧在继续道:
“……六年前,我并非故意离开。那时被派去执行任务,却意外陷入了沉眠。待我醒来,已是六年后。我苏醒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你。”
“那日你崩溃,我没有开口,并非因不理解,恰恰相反——我太过清楚。”
“我只是不确定,当时的我是否能给出你想要的回应。若回应得不恰当,那只会令你更加难过。”
“你不是在等一句敷衍的安慰,你是在等一个立场。而我,尚未准备好给出那个答案。”
“你问我,是不是因为你太让人讨厌,才会被我如此对待。”
“我听见了,不是的。”
“我从未讨厌过你,也从未觉得你脏,或不堪。”
“你以为我没看见,其实我一直都在看着你。你用力活着——聪明、用功、坚韧,用尽一切方式让自己变得‘更好’,只为能离我更近一点。”
“那些努力,我都看见了。”
“我是个……并不擅长理解感情的人。在这漫长的生命中,亲密、陪伴、爱,这些对我而言只是概念。我知道人类如何表达情感——用触碰、语言,或回应。但我没有这样的机制,也从未觉得自己需要。”
“……但你是例外。你从来都是。”
“你是我的孩子。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会在意的存在。”
闻夙渊说完这句话时,房间瞬间安静了。闻妄雪低着头,眼睫轻颤,像是没听清,又像是听得太清楚了。她的喉咙发紧,呼吸在那一刻停滞。
“唯一”这个词砸得她一阵眩晕,几乎忘记了心跳的节奏。母亲的每一个字都仿佛敲进了心底最深、最空的那一处,让她心也跟着一颤再颤,无法平息。
母亲继续道:
“我无法向你保证,我会一直拥有你所理解的那种感情,也无法轻易说出‘爱’这个字。我不确定自己是否真正懂得‘爱’的含义,更不愿用一句话去敷衍你。”
“但我可以答应你——只要你还要我,我就永远不会离开。”
“我会学着靠近你,学着回应你,学着成为你可以真心信赖的存在。”
“这,是妈妈唯一能为你做出的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