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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逆徒(h)

  柳蕴初伏在冰肌玉骨般的人怀中平息,突然感到身上的衣服传来扯动,她一把按住腰间解衣的手。
  “人性经不起考验,师父这副模样没有几个人能无动于衷,可这代表不了什么。此为禁忌,即使弟子冒犯,师父也不应逾越。”
  水眸潋滟盈光,却是暗含警告。
  “况且师父与我人妖殊途,不会有结果的。”
  国师显露妖形,她也没办法自欺欺人下去了。
  师徒身份尚可暂居此地安心修炼,别的……她不想成为妖物的禁脔。
  哪怕地位尊贵如国师。
  像是被她的话刺激,纤长睫毛下的银眸如有风雪汇集:“人妖殊途……不会有结果?”
  眼中乍现寒芒,身上的冷意近乎实质般凝滞空气。
  “你也想抛弃我们?”
  几乎是他气息不稳的一瞬间,云鳞刀明光一闪袭向国师,他侧身退开,但那不过是障眼的虚影。
  真正的云鳞刀已在一丈外被握在女子手中,眉眼略含歉意不见方才狼狈。
  水雾中白发彩衣人已然恢复严整衣冠,他望着那飞身就欲离开的人,神色冷肃风雨欲来。
  “好,很好。”
  敢对他拔刀相向,这才是他看中的人。
  眨眼间飞出云泉池的柳蕴初明明相隔甚远,却仍听见了师父这一声低语,近得像贴着颈边呢喃。
  她吓得心神差点一散,再回神前方叁丈之处一柄剑光极速贴着她闪避的身形而过。
  落地堪堪擦着雪地滑停的女子立即回身劈刀挡下一击,薄剑犹如排山倒海之势,瞬间将她击飞擦断数道松枝。
  松林断枝尽头却不见人影,国师长身玉立不由冷笑。
  金蝉脱壳的柳蕴初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就感觉到比之寒风还要凛冽的强大压迫逼近。
  她御刀疾行立刻抬手施法护住自己的经脉。
  一时大意被人封住经脉不能动弹这种事,有一有二可不能有叁。
  就在她护住自己经脉的同时,不出所料一把被罡风掀翻在地,如影随形的声音轻飘落下。
  “看来为师不在的日子,你在为师的寝殿里偷学了许多东西。”
  连对抗他封锁的法术都学到了,虽然法力不够,太过稚嫩,但国师不介意放手陪她过两招。
  柳蕴初翻身躲过一击,松软的雪四射飞溅,皮肤被雪粒子砸得直疼,她感觉得到师父这回怒极,未留半点情面。
  这种情况下要是回到九绝殿……她不禁打了个冷颤。
  开弓没有回头箭。
  节节败退,分身乏术的蕴初再不犹豫以血为引,借天地之气倾注刀锋。
  这是她从师父房里的一处卷轴中发现的秘术,抽引一方天地之气,可大幅增加一战之力。
  这样术法必然是有代价的,可现在她管不了。
  刹那间天地变色,黑云翻涌汇聚。
  此间灵炁疯狂朝那道青影涌去,洒落的几滴血色溅落雪中沁染鲜红,极为刺目。
  国师眼神一凛,严斥道:“快停下——”
  然而此时再出手制止已经晚了,话未落下灌注天地之气的修长刀身携着一往无前的锐意扫来。
  以国师的修为闪避易如反掌,可偏偏此术断不能落空一击,否则施术者必遭反噬。
  尤其柳蕴初在此间意识中招引的所谓天地之气实际杂糅了他和宿准的意识力量。
  若不竭力引出,她承担不起这样磅礴之力,后果不堪设想。
  那柄薄剑在熟悉的力量之下发出嗡鸣之声,破开层层刀风在接招的瞬间被极强的神力寸断折剑。
  空气以碰击的中心为原点荡出浩瀚如潮水般恐怖的威压——
  厚重的积雪飞扬而起裹挟着炸开的泥土,松林折断延绵倒下,就连山体上的巨石也碎开滚落。
  奔腾扬尘的半山腰犹如雪崩轰隆作响,白尘倾流而下。
  天摇地动间空气出现不自然的扭曲,周遭景物出现道道裂痕。
  然而风暴中心的人却分不出心神去注意这些。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师父面色苍白沉凝却不避不挡,更没想到她初次用这招就能产生这么大的威力。
  “师父快松手!”
  “松手!”
  几番意图后撤,然而她浑身招引而来的力量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争先恐后沿手臂掌间而出,尽数被吸进刀中奔向对面的人。
  很明显师父在吸收她招来的天地之气,但看国师的状态非常不好。
  可她也很快顾不上了,充盈的丹府只在一息之间就迅速干瘪。
  最后一丝灵炁抽走,手中顿时一空云麟刀落地闷响,她头晕目眩地跌落在地,一手撑着身体才不至于全然趴在面目全非的山坡上。
  余光中那苍白如纸的身影踉跄几步摇摇欲坠,柳蕴初咬牙拖起身上前去抱住对方。
  “师父……对不起,你别吓我……”
  她只是害怕蛇妖,以及不想被抓回九绝殿,不是真要师父的命啊!
  “师父你千万别有事,师父。”
  看着那双银眸怔然地望着她,这凝滞不语的样子让本就慌乱得不行的小脸顿时急红了眼眶。
  虽然他居心不良,但教的本事是实打实的。
  他还是潞国的国师,她还不想全境通缉与一国为敌,别真给她整死了。
  锦袍女子刚扶稳战损版的师父,一条冰冷的蛇尾悄然绞上她的双腿,沉重的上半身压靠在她的肩上。
  怒意在她没有第一时间离开的举动中终是化作一叹。
  森冷的轻吻印在额头。
  “逆徒……叫为师怎么放得下你。”
  被蛇躯绞紧的女子僵住,不好,该轮到担心自己了。
  对于国师而言蕴初在此间动用秘术其实是误打误撞有利于他。
  宿准与他同源同体,双方实力始终处在平衡,加上在宿准的意识内他会受到很多限制。
  他无法真正攻击到宿准唤醒他的意识,打破塑造的幻境。
  但蕴初作为第叁方介入,这一举动让他吸走了大量杂糅宿准法力的灵炁。
  不用国师出手,宿准就会出于自我意识戒备慢慢从这场存在许久的意识幻境中苏醒。
  可小徒弟什么东西都学,不顾安危的胡来却是让立在雪雾中的人头一次感到差点失去的后怕和心惊。
  她到底在寝殿里还学了多少这样危险的东西?
  想到此怒意重燃席卷了那与雪色交相辉映的银眸。
  被扔回云泉池的柳蕴初软话说尽,可那挺拔立在水中的人影一言不发,阴冷得可怕。
  自知大祸临头,她瑟瑟发抖裸着肩没在水中望着师父慢条斯理的褪去外裳,露于浅水的上半身精干毫无一丝赘肉。
  银发男子在她紧绷的神经中沉着苍白容色缓缓从池边诡异地飘来,柳蕴初被水下的蛇尾绞得半分动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二人距离越来越短。
  “师父……”她小声叫着,看上去十分可怜。
  他最终用紧实的身躯将她抵在池壁上,寒意顺着肌肤相贴的地方侵入心扉,幽冷的声音居高临下地吐露。
  “逆徒。”
  她的脸被迫仰起,黑长的头发经由披散在水中显得人看起来十分无害,黑白分明的眸中映出男子冷锐的面孔,细如柳叶的竖瞳。
  这样的话在此时此刻显得尤为挑弄。
  “呜……”求饶的话语被长指夹住软舌堵在了喉间,眼底逐渐升腾起水雾。
  握着白皙肩膀的另一只手松开下移,拂过圆润饱满的乳肉,感受嫣红的乳尖一下挺立硬起来。
  轻揉慢捻,小徒弟立时就呜咽着有了反应,凝着冰的竖瞳凑近了他珍贵的宝物,反复细琢她的反应。
  她的温度很高,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又湿又滑,原来这样触碰人类是这样的感受。
  “真是逆徒……”欲色纠缠起眼中的幽暗的火焰,她总是轻而易举勾起他的渴望,他会好好惩罚她。
  惩罚她偷学,惩罚她躲着自己,惩罚她从不依赖他,惩罚……她只把他当做一个攀登的途径。
  甚至是临时的。
  情窦未开的他可以不在意,她总归跑不了,现在不行,他不允许她只那样想他。
  柳蕴初含着师父的冰冷,缩着肩膀想要躲避,但全身都被笼罩在师父身下无处可逃,阴阜被紧压着磨动挑出一声声从嘴边偶尔溢出的呻吟。
  师父已经是半妖形态,腹部凸显了不少鳞片,每每蹭动都带来难以言喻刺激。
  高潮过的身躯立刻食髓知味得涌起阵阵难耐的渴求,涌动着蜜液流出甬道融进二人相贴处不时被挤压的水流。
  这样被师父挑弄,柳蕴初到底还是羞耻得脸颊泛起红晕。
  “湿得好快。”沉哑的声音在耳边叙述着事实,他轻吻着她颈侧的青筋,感受她兴奋的跳动。
  她说不了话,只能呜呜摇头,在师父的舐吻移至唇畔时,她散发惊恐眼神落在了对方眼中。
  带着倒刺两根恐怖肉茎挤入腿间狠厉地磨过肿胀的阴核,擦过吐露幽香的穴口。
  “很湿,很方便为师惩戒你。”
  如魔鬼一般的话钻入她的耳膜,搅弄的手指已经褪去,她急促的求饶:“不要师父,会坏——啊——”
  掌中柔软的身躯刹那间痉挛起来,眼泪一下逼出眼眶,伴随女子剧烈的挣扎,甬道几乎被师父钉穿,一根根软刺嵌入难耐夹缩的穴壁,精准的刮过每一处敏感。
  悚然的刺激与充盈一下将人送至了高潮。
  柳蕴初拍打着男子哭泣尖叫,她受不了一下拔高的濒死快意。
  “不要动啊……啊师父……师父……”
  抵上子宫口的粗壮肉茎缓缓往外拉,每一根软倒刺开始勾着紧嵌的嫩肉,带来恐怖的拖拽感。
  高潮中的人根本受不得师父的一点动作,越失控阻拦的绞紧,越让内壁的每一寸感受都清晰得激起颤栗。
  “放松,夹得这样紧为师动不了。”
  师父低声哄着抖如筛糠的女子停止动作,一边感受到鼓胀的小腹发颤还在紧缩。
  柳蕴睁着水眸低喘地摇头,粉唇张合吸着空气隐约可见其中刚才搅弄过的小舌,娇媚迷乱不复清醒。
  而深处的小口像失禁一般不断吐露淫水浇在他深埋的性器,给国师带来前所未有的极致感受。
  银发在水中纠缠着乌黑长发,眼神深暗的人揽住女子,本就存在的妒意疯狂增长。
  昨夜的她也是这样美好蛊惑,被宿准压在身下……
  停止动作的肉茎不顾还在痉挛的身体猛然抽出到穴口又带着倒刺狠狠捣入,高亢的尖吟被无情击碎。
  倾城的容颜低首吻着哭得泣不成声的女子,抓住她拍打的双手紧扣,蛇躯上的一根凸起软刺粗壮阳物不断没进被拍打蹭弄得糜红的穴心,一根在磨动着女子的后穴十分具有威慑。
  不断累积情绪的新账旧账,清算时总会格外可怕。
  硬涨狰狞的性器穿过又深又窄的湿滑穴道,突起的软刺可怖地延绵高潮的快感,严厉地捣出女子的哭叫声。
  夹在池壁与高大身躯的中间,柳蕴初从未展现在他眼前的一面,被一下下无情的插弄逼出。
  “啊师父……师父不要…会坏的啊呜呜…”
  她红着眼眶似乎无助而可怜,不断向他祈求,像是全身心的依赖他。
  “这样就受不住了吗?”
  终年不化的冰川在她一声声缠绵悱恻的叫声中被灼化,声音仿佛有上些许温情。
  可将她撞得几乎涣散的粗硬性器却泛着远低于体温的触感不断进出,没有丝毫怜香惜玉次次顶到子宫口研磨。
  那恶劣的软刺甚至会陷入柔软宫颈,带着不可忽视的冰凉侵犯深处。
  可这远远不能满足身上披散雪白长发的人。
  “可惩罚才刚刚开始,吾的逆徒。”
  他拥吻着她,揉弄着浑圆上挺立的两点,水中的蛇躯搅弄得愈发激烈,池水晃荡拍起水花。
  承受着非人侵占的女子发出欢愉过度的尖吟,她喝止不住师父强硬地凿弄被填满一夜胞宫,只能哀声咬住师父完美的锁骨。
  身下紧绞的地方,身前温热的咬弄都让那双清冷竖瞳显露野兽般欲色,他缓慢退出一些,又猛然挺动冰冷的身体进犯那软处。
  迅猛深重的几个回合,让本就酸软的宫颈不堪重负乖顺地翕动含弄住头部。
  几乎是张口的瞬间,那充满软刺的硕长阳物就将其狠厉地贯穿。
  最柔软的地方被冷硬的物体击溃,奔泄出一阵阵的幽香的水液讨好师父的分身。
  狭窄的腔室规律地紧缩吮吸着带来钝痛、极乐的狰狞硬物,却又被软刺激出更酸慰的快乐忍不住,又绞吸得更过分。
  反反复复,恶性循环让柳蕴初伏靠在师父怀中不停抽搐,她摇着头失控的抱着对方呻吟,求饶,又恶狠狠地咬着师父的锁骨不放,像是要同等报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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